之後,Bender享受國王般的生活,每當需要般重物可以叫他們來般,想要喝飲料或者食物只要彈手指兩人其中一人會送到面前享用,僕人差使好不快活。唯一遺憾的是想找雪茄來抽時立刻被大家怒視(除了Zoidberg),只好拿起桌上A4影印紙捲起來充當雪茄使用。
Bender受不了去送星際郵遞服務,Fry每一分鐘跑過來想打開他肚子上鐵門觀察胎兒成長情況(或者貼在肚子上),於是在睡覺時頭上天線套著『每次打開一次收十美元』的告示牌,Fry看到才作罷。
Fry走出太空門緩緩走上前找掌舵中的Leela。
「嗨,Leela。」
「嗨,Fry。怎麼了?你是想講有關Bender事情嗎?」
「嗯哼,妳知道他現在不再唱"Bender自戀歌"了,而是改唱搖籃曲。」
「真貼心,那歌曲是?」
「呃……是唱有關"如何毀滅人類"的搖籃曲。」
「……雖然感覺到另有所圖,但目前情況還是別計較吧。」
「是啊,想到Bende願意放棄大男人主義的自尊,委屈自己懷著我們愛情的結晶。這是普通人(?)辦不到的事情。」
忽然她臉色嚴肅地說:「Fry,有件事我很擔心。」
「嗯?」
「你記不記得Adlai醫生說過突變人的基因不穩定因素嘛。」
「不記得。」
「算了!」
Leela非常不爽地轉頭地駕駛中,Fry見狀只好沮喪低頭走人。
自動關上艙門後他背靠著滑落在地上,心想著:Leela當初隱瞞懷孕的事實讓他感到震驚,當時腦中有一股憤怒與不滿但馬上隨及而來如海浪當上人父的喜悅給捲走。自從胎兒從Leela體內移除轉移到Bender身體裡後,就很少與他談心了;彷彿兩人之間有一道看不到的牆給隔開。
也不之該如何是好,覺得對眼前情況無能為力自己感到自責。
Fry想到這裡只能抱住膝蓋埋頭伴,隨著Bender打鼾聲音啜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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